这个号日后专门用来放画,文可以去小号看

【神怪超蝠】哑声-短打一发完

梗源自月狼太太!!!她超级棒赞美她!

她还促使了我终于又去看了两遍漫画去揣摩人物和故事线……我看的漫画实在是有点乱。

爱着月狼太太并给她捧心(bushi)

Be小结局 哑声-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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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OOC

*过于短小,剧情空洞仓促

*梗源自于 传送门

*人鱼与海盗AU

*短打一发完结

*声明:人物不属于我,梗不属于我,但这个看着就觉得很垃圾的文笔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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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南的归宿是大海。

他对他的船员如此宣称,他对他的亲人如此宣称,他对他的敌人如此宣称。

在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埃尔南便对那片湛蓝色的神秘领域充满向往。那个慷慨给予、庇佑渔民和海商的温柔水域,那个危机四伏、吞噬了不知多少船只的狡诈水域。埃尔南庆幸自己的眼睛是大海一般的蓝色,因为他听母亲说过,大海的孩子都是拥有这么一双蓝色的眼睛。

在埃尔南还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年,他便向父母提过他的意愿。但当时埃尔南的父亲只是赏了他一巴掌,和一顿臭骂。

“你要原谅他,”他母亲泪流满面的握住他的手,“你父亲只是一时冲动,他——我们都爱你,但是出海的人十个有九个都是葬身在海底,我们不希望你也成为他们的一员!”

埃尔南端详着母亲粗糙的手,端详她脸上的皱纹,最后看了一眼她的眼睛。而后埃尔南毅然决然的甩开了那双手。

他离开了他的家人,只身前往他能达到的最远的港口。这是出于私心的——他不希望任何父母的熟人喊出他的名字,也不希望任何家乡的消息能够被风带向他的耳畔。他成为了一个最低级的小水手,在一艘本地富商的船上工作,直到这艘船在经过英吉利海峡附近时被海盗俘虏。

埃尔南向往大海是为了自由,但他发现做海盗似乎更能够带领他向自由更靠近一步。于是他毅然决然地加入了那对劫持他们的“皇家海盗”,并在短短两三年内成为了副手。最后在这艘船的船长染上疟疾不幸身亡后,埃尔南变成了这艘船的船长。

在那个时代,英国的海盗算是半个编外海军,埃尔南拿着政府和富豪们的资助在海域上横冲直撞的抢夺西班牙和法国的船只,从那里劫掠来的珠宝黄金堆满了船舱。他慷慨的将这些东西分给了他的船员和穷人,并把剩下的交给了当时的政府。埃尔南并不在乎这些贵重的金属,也不在乎今天喝的是杜松子酒还是朗姆酒。他只想听人们对他的赞扬,以此来坚定他的立场。

 

“船长!西班牙佬的船在九点钟方向!”

埃尔南抬头,瞭望台上的人向他挥舞着头巾。

“左舷开炮!小伙子们!天再黑一点就什么也看不到了。”他用力拍手,催促他的船员们将沉重的铅弹搬进炮膛,“几个星期没干活你们都懒成这样了吗?再这样下去我可是要在船上禁酒了!”

随着几声巨响,黑色的炮弹呼啸着向对面那艘装饰华丽的船飞去,但除了一个擦过船头以外,其他多多少少的都落在了海上,溅起水花。

“算了,这次运气不行。”埃尔南摆摆手,吩咐舵手绕向敌船。

“这里可有不少暗礁,我可不希望我美丽的小姐被擦伤或者撞沉。”他环顾四周露出水面的礁石,已经被水泡烂的木板和弯曲的铅皮被海浪推上较低的礁石边上。不难想象,这里的海难到底令海床上铺了多少尸骨。埃尔南看着两艘船一点点靠近,看见带着绳索的钩爪飞出,铁质的尖刺深深的嵌入木板。他身边冲出呐喊着的船员,举起刀砍向那群华而不实的航海家——

这应该很令人兴奋,一场必将胜利的战斗,酣畅的挥洒别人的鲜血。埃尔南最终将船上最后一名抵抗者扔进大海后,所有的海盗回过头看着他。

“我们又赢了,”埃尔南在桅杆上抹掉刀上的血迹,“你们现在是继续看着我还是想去看看他们船上有什么好东西?”

船员们将绑好的俘虏推倒,一窝蜂的冲向活板门和后甲板的木桶。

埃尔南现在只想吹吹海风,让自己因为战斗而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他探出头看向蔚蓝的平静海面,纵使船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但她也没有半点动容,依旧是风平浪静的展示她的温柔。他看着海里浮沉的尸体,被一个阴影拖下海——

等等,阴影?埃尔南撑起身子,那个阴影将一具尸体拖进水底就没再出现过。他紧紧盯着海面,直到十几分钟之后,那个影子悄悄露出头——是个黑发的成年男性,此时正在环顾四周,似乎正在纠结于应该选哪个下手比较好。

埃尔南向他吹了一声口哨,那个人迅速的抬头,暗红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埃尔南一秒之后慌乱的潜入水底。

“哎,出来啊。”埃尔南此时对这个生物所有的恐惧都被抛诸脑后,他笑着再一次向他吹了声口哨。但令他行不到的是,那个人真的再次探出头看着他。

“嘿,说真的,你是谁?”埃尔南趴在栏杆上,“我应该期待你会说英文吗?”

那个人没有出声,只是慢慢的靠近了商船。

“Français?*”没有回答。

“Qué hay de español?*”

那个人影低下头,喉咙里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声音。最后他抬起头,用一种奇怪的口音回答他:“我是柯克,柯克·朗斯特姆。”

英语,感谢上帝。

“我是埃尔南,埃尔南·盖拉。”

柯克点点头,在这个庞大的船只面前,这个本就有些瘦削的男人显得更渺小了。

“呃——谢谢你,我是说,感谢你送来这些食物。”柯克的声音像是滚动的砂砾,沙哑又有种滑稽的变调,“自从我再无法歌唱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

埃尔南忍不住有点想笑,他听见船员们满足而归的喧闹声。一时间十几颗脑袋齐刷刷的从栏杆边上探出。柯克被群突如其来的人吓得差点没钻回水里,有些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段距离。

“哦,小伙子们。”埃尔南用手掌捂住眼睛,“不知道别人在这里唧唧我我的时候你们不要上来搅局吗?”

船员们还没来得及惊讶这个突然出现在水里的男性,就被他们的船长像是赶小鸡一样赶了回去。

“柯克?”他试探性的呼唤道,“你等我一下。”

兴致高昂的船长不顾船员的阻拦,独自一人乘着小木船驶向柯克。

“你应该害怕我——说真的,”柯克围着小船转了一圈,“我是个吃人的怪物,那种传说中用歌声引诱船员下海的那种。”

埃尔南停止了摇桨,笑了出来:“我还以为那应该是个半人半鸟的美丽姑娘呢。”

“那是塞壬*,”柯克耸耸肩,“我是人鱼,这是两种东西。”他终于将他黑色的鱼尾露出一截在海面上,沾着水的鱼鳞在夕阳下反射着金色的光辉。埃尔南发出一声惊奇的感叹。

“那你唱歌应该很好听才是,不过人鱼不是应该吃水草和贝肉吗?”

“我——我其实是人鱼中比较少见的那一小群,父母比较讨厌我。”他深吸了一口气,黑色的尖爪扶着船边“所以我就出来一个人过了。”

“同病相怜。”埃尔南点头。

说起他的歌喉,柯克显得很不平静。他巨大的黑色鱼尾拍打着水面,掀起巨浪。如果不是柯克的手还扶着船,埃尔南恐怕就要在水里做个落汤鸡了。

柯克用他沙哑的嗓子讲述他的往事,一个叫杰瑞米的名字被他咬牙切齿地反复念叨了好几遍。埃尔南静静的听柯克是怎样捕食了杰瑞米的父亲,杰瑞米又是怎样找到柯克的。柯克告诉他,自己并不希望杀死任何人,而杰瑞米告诉他他能够帮助柯克摆脱这个状态。到最后他告诉埃尔南,杰瑞米试图用刀割断他的喉咙,却忘了在水里他的鳃可以呼吸。大量出血令柯克在一开始就昏迷过去,而醒来时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是他的声音却永远回不来了。

“那那个杰瑞米呢?”埃尔南示意柯克冷静下来。

“他死了。”柯克的语气像是沉在最深的海沟里,“那是几年前的事了,我听到有随着洋流迁徙的鱼群说过,杰瑞米的那艘‘哥谭号’在非洲的好望角触礁了。我亲自确认过,有具尸体的脖子上戴着他的护身符。”

埃尔南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能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关系,想听首歌吗?”

埃尔南带着柯克重新靠近他自己的海盗船,喊话让船员将他的吉他送下来。不一会一艘小船被放下来,两名船员乘船隔着两米的距离将一个样式简单的吉他扔过来。并盯着柯克看了好一会才离开。

“我想想——”埃尔南用手指拨动着琴弦,“要不给你唱首我家乡的童谣吧。”

他清清嗓子,手指灵活的在吉他的弦上弹奏出一串音符。埃尔南就着这简单的调子唱起他母亲在他儿时坐在他床前,亲吻他额头后给他唱的一首摇篮曲。那首歌词是他小时候认为比一切伟大的诗词都美丽都高贵的句子,对天空和故乡的赞礼。他用低沉的嗓音歌唱他故乡的星星、故乡的草原,虔诚的如同一个最忠实的基督徒。

柯克静静的趴在船边,他看着夕阳的余辉从海面上渐渐消失。埃尔南的童谣像是远方的传说或是云端金色的闪光一样难以捕捉,而如今它就在这里,触手可得。柯克自从自己无法唱歌后就再也没有听过任何一首好听的曲子。他只能整日跟随着船只,听水手那粗鄙又跑调的船歌,或是富人的唱片机里那忸怩作态的尖细嗓音,而后祈求某个运载黑奴的船上能丢下来一两个不是因为染病而死的可怜人。

埃尔南一曲唱罢,用手扶住颤抖的琴弦。此时海盗船上的水手纷纷探出头来起哄,吹着口哨或挥舞着头巾。

“再来一首!老大!”有个年轻的声音夹杂在尖叫和口哨中,而后这个建议被水手们一致通过。

“好吧好吧小伙子们,这是最后一首了。”埃尔南想了想,重新拨动琴弦。

小星星,你在哪?

我问什么是你?

在天上,在海里

闪烁着钻石的光辉

小星星,你在哪里?

我问你是什么?

此时夕阳终于落在了地平线上,意犹未尽的水手也纷纷离开去准备收拾之前的残局和战利品。柯克看着小船中放下吉他的埃尔南,有些依依不舍地下潜准备离开。埃尔南却在这个时候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柯克的手腕。

“朗斯特姆先生,”他故作绅士的对他微微颔首,“愿意加入我们吗?”

柯克看了看那艘黑帆的海上不详之船,又看了看埃尔南那如同海水一样湛蓝的眸子。

“乐意之至。”

 

几个月后-大西洋某处

“今天晚上我让他们给你留一块生牛肉,希望你会喜欢这个点心。”埃尔南靠在船舷边,对着靠在船边的柯克说道,他不知道海浪的声音是否盖过了他自己的声音,但是柯克抬头对他笑了笑。

“你的眼睛很好看,”柯克答非所问,“像是大海,我们的庇护者。”

“是吗?”埃尔南笑了,他望着夜晚布满星辰的天空,“而你的眼睛却是红色。”

他不等柯克说话,便继续讲下去:“我的母亲和我说,蓝色眼睛的孩子都是大海的子民。但是也不然,我见过绿色、棕色、黑色眼睛的水手,而在我的家乡有些蓝眼睛的人甚至一辈子没有见过海。”

“而如今,我甚至见到了一位红色眼睛的、真正的海的子民。他的眼睛透亮如名媛项上的红宝石项链,而鱼尾却漆黑的像是黑色的火山玻璃。”

柯克没有说话,但鱼尾拍水的声音却越加响亮。他任由浪花将自己冲出一段距离,而后又游回来。埃尔南知道这是柯克独有的表达,他很开心——像一只鱼一样开心。

“唱首歌吧。”柯克最后要求道,这几乎算是他们晚餐前的固定节目。

埃尔南环顾四周,厨房的舱室亮着暖橘色的灯光,水手们在甲板上享受劣质烧酒和同等劣质的笑话。酒鬼们说着自己的白日梦,靠在肮脏的木桶上大笑,身上还缠着用来罩住甲板物品的尼龙绳网。这是他的自由,是他漂流的家乡。埃尔南的两个家——一个在陆地,一个在广袤的大海。他伴着船上的灯火,伴着星光,在他的归属之地。

他开口唱了,与往日不同,埃尔南这次唱的是一首悠扬的情歌。一个水手对一个普通女孩的爱与求之不得的怅然。混着浪涛声,混着水手的谈笑,在海面上荡漾。

人鱼侧耳聆听那个中年人类的歌声,在心中轻轻的亲吻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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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塞壬,希腊神话中半人半鸟的妖怪。一般上身都是美丽的女性,会用歌声引诱路过的船只撞上暗礁沉没。在神话中曾经引诱英雄奥德修斯但被受女神指引的奥德修斯机智破解。

[注*2]这是一句法语,翻译为“法语”

[注*3]这是一句西班牙语,翻译为“那么西班牙语呢?(What about Spanish?)”
【以上来源于百度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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